江时梦看不下去,挡在他们中间:“你们都冷静点,冷静。”
    “我哪里不冷静了,我说的话不对吗?”江时烈气得在原地不停踱步,怼道,“我就是要教训她,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想死?有本事你活下去。”
    “我是死是活,关你他妈的什么事。”周以汀骂道,眼泪随着这一句不争气地掉下来。
    江时烈气笑了:“不关我事,那好啊,你别给我打电话,以后什么事都别找我,我跟你姓周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周以汀小脸发白:“你想得美,你害我全家,这辈子都还不清。”
    江时烈嘴上越发不客气:“周娇娇,你要明白,这事从法律角度讲,已经两清,法院都找不上我,是你非要逼人把话说绝,我搭理你,是自己犯贱。”
    “法律,你跟我讲法律,我爸怎么待你的,我妈把你当亲儿子看,我就不应该让爸妈跟你去参加那个破救援。”说完,周以汀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引来旁人侧目,绕着他们这一圈走。
    江时梦尴尬癌犯得恨不能钻地下去,想劝江时烈,但没胆上去,说实在,她还是很佩服周以汀这种不怕死的精神,没几个人敢这么跟他弟对着干。
    而周以汀说这话不但是往自己心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