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照顾。
    此前,周以汀都说是叔叔,但这个叔叔,不是出差,就是去出差的路上,学校需要家长签字的东西,她都是空着交上去。丁好怎么看怎么不对,正好马上就要家长会了,叮嘱周以汀,一定要叫叔叔来开会。
    自从春节过后,她就跟江时烈断联了,距今已有两个多月,开家长会这事,她没想好怎么处理。
    雷赟的问题,又把她心烦的事翻了出来,周以汀坐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说:“你觉得跟我有关?”
    雷赟急了:“不是,我是听说,有人打算去举报卢笑欢长期殴打敲诈同学,还说好几次,你就在现场,这次作弊事件就是个导火索,韩楚临打死不承认,闹到校长办公室了,有些人看到了希望,想借这个机会反击一次卢笑欢。”
    雷赟刚收到风声,赶忙来找周以汀,想提醒她。
    “跟我有关?”周以汀还是那副不阴不阳的态度。
    雷赟见她这么不耐烦,有些寒心:“以汀,我不过是关心你,你这样子说话就没意思了。你现在把谁都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你真要跟卢笑欢当闺蜜,那我呢,我们还是朋友吗?”
    周以汀愣住,她和雷赟从初中一起考上高中,一直是关系最好的朋友,她家出事后,雷赟也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