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清楚你发生了什么,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他态度很严肃,表示会尽快赶回来。”
    周以汀怔住,不可置信道:“他说,马上赶回来?”
    丁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惊讶,如实道:“是啊,他说回来好好跟你聊聊,家长会一定会参加,你没跟他联系吗?”
    周以汀怎么可能联系江时烈,她恨死他说的那些话,他就是有本事,每一句话都叫她生不如死,但她会那么难受,说穿了,无非是因为她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对的,可就是不愿意承认。
    这就更叫她难以忍受。
    周以汀说不上来此时心里头是怎么个滋味,她对江时烈这个人的观感很复杂,就像是一团理不清的毛线,这团毛线有着不同的颜色,黑色是仇恨,红色是厌恶,灰色是委屈,但是他们每一次的接触,都让着团线有了新的颜色,现在隐约出现蓝色,好奇,白色,崇拜,甚至还有一些莫名的,她无法解释的情绪,全都变成了剪不掉的线头。
    丁好耐着性子又劝了一遍:“打吧,跟叔叔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以汀抠着手指,灵魂出窍了半天,终于拿起手机,就这一会功夫,她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了。
    江时烈的电话号码,她早就背下来了,根本不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