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这两天你先学着自拍一下。”
    周以汀动作大了点,好像在翻卷子:“你明天回来?”
    “改签了,后天回。”
    周以汀顿了顿:“后天家长会。”
    “知道。”
    “你要是赶不到,弄死你!”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狠话倒是学得挺溜,江时烈瞥见镜子里的人在笑:“哦,好凶,我都不敢来了。”
    周以汀忍不住把手机换到右耳,下意识拿手去揉左耳:“江时烈,你比赛赢了?人有点飘啊。”
    “可不是嘛,每次都赢。”烈小爷单手撑着镜面,笑着摇了摇头。
    他说话的声音太欠了,周以汀右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他的大名,再在上头划了许多个叉。
    她警觉道:“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没有,为什么这么说?”
    “就不太对劲。”
    周以汀说不上来,感觉今晚的江时烈好像心情特别好,跟她说话的语气都掺着香槟泡沫似的,让人不想挂断电话。
    江时烈明白她的意思:“放轻松,日子还长呢,我们总不能每次电话都吵架吧?”
    其实,只要她不主动引战,他这个“叔叔”,不会乱凶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