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镜,确认后面没有骑着飞天小电驴的人,一把将车子开出排队区,他不加掩饰地叹了口气:“周娇娇,你太记仇了。”
    周以汀烦死他了:“不准叫我周娇娇。”
    江时烈自从发现对付她不能来硬的,得来软的和赖的,运用起来特别得心应手:“周娇娇,小朋友,你自己选,你叫我江时烈,我都没介意。”
    周以汀沉默,心不甘情不愿,难以选择……不对呀,她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的在这两个里头选?
    江时烈好心肠地帮她做了决定:“那还是小朋友吧,你的小名,我帮你保密。”
    “少废话,饿死了。”周以汀斜眼他,“你真没定地方,这就是你的诚意?”
    江时烈立马认真脸,并伸出三根手指:“有,我花了十五分钟做了三个方案,你可以选一下。”
    周以汀不敢相信:“十五分钟?江时烈,你打发狗呢。”
    烈小爷很诚恳地解释道:“我从来不在吃上花时间,这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一次思考,给你了。”
    “……”周以汀听着这话,比照他过去的事迹,竟有点真诚,又有点说不出的别扭,片刻后,“你说说看。”
    江时烈开始提案:“亚洲文化,有日料,有家餐厅是吃会食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