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娃,当祖宗供着,继续拿命换钱。
像江时烈这样的人,还真挺绝的,某种程度上说,他比周以汀目前所作所为的还要肆意妄为,所以,他这种人教小孩,怎么可能循规蹈矩。
于是,他说出来的话很民主:“你只要不是违法乱纪,我觉得都没问题。人生是你的,你想怎么走,自己负担得起,旁人废什么话。”
江时烈冲她笑了笑,他今晚笑的次数有点多,两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靠着江边的栏杆面对面站着。风又顽皮地吹乱她的长发,柳絮趁乱沾上来,她浑然不知,一只大手轻轻用指尖掐着小小的白毛,随后张开五指,夜色路灯之下,他的肤色显得极白,这一小撮在他指尖若非抖了抖,几乎要与之融为一体,随后可可爱爱地被卷进风里,三两下散进夜色中。
她的目光被他的手吸引着,再次忘了他对她脑袋动手动脚,转而望向江与夜混为一体的远方,只听他又说:“你和舅舅一家联系上了吗?”
之前,她一直说舅舅一家不理会她,没功夫管她。
周以汀一下子敏感起来,转过头,警惕地看向他:“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
江时烈还没说完,就被周以汀打断:“我不想跟他们一起生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