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突然有了缺口,几乎一瞬间立马鼻头发酸。
江时烈压低目光,落在周以汀被人扒着的肩膀,眉头一抖,眼神中裹挟着叫人不安的阴沉:“我脾气不好,趁我现在还能跟你好好说话,爪子,拿开。”
烈小爷单枪匹马把四个人围堵在小巷里。
周以汀一个人站在马路边,路灯把她苍白的脸照得越发没有温度,她正用细白的手指不住地抓着散乱的长发,头皮还在隐隐作痛,她企图将它们一一抚顺,随后又一遍一遍压着校服的衣领,好像领口总是合不上似的,这些动作让她稍微镇定。
她不知道江时烈怎么会出现,也不知道江时烈打算怎么对付那帮人,她时不时地回头朝巷子里望去,始终只能看到黑漆漆的阴影,似乎掩藏了所有的不堪入目。
她打开手机,看到里面江时烈连续打来的电话,微微发愣。
还有谢江发来的消息。
不用谢:我哥找你去了,你什么情况,怎么不接电话,他急死了。
不用谢:你看到消息回我一下。
不用谢: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不用谢:!!!???
三点水:没事。他怎么会来找我?
那头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