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烈轻哼,“纯粹欠收拾。”
    江时烈把这些底都捏在手里,更可笑的是,就这样的人也想玩赛车,还往几个车队投过简历,烈小爷一句话,就能把他这样的妄想掐得烟灰都不剩一点。
    周以汀没想到,他这个人看起来一言不合就要教训她,心思竟然这么细,她都没有发现有人盯着她。这么说来,前段时间他天天接送,是为了保护她?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江时烈淡淡道:“也有可能我想多了,岂不是让你白担心。”
    周以汀脸颊处被打的地方还隐隐作痛,那人下手很重,口腔内也破皮了,她下意识舔了舔伤口,全是血腥味,方才被打的时候,只有她自己清楚心里有多慌,过去看不上别人胆小的姿态,一下子变得可笑起来。要是江时烈没有出现,她的倔强还能撑多久?
    人千万不要高估自己,也不要轻易看不起别人,事到临头,才能感同身受,不然都是扯淡。
    江时烈余光里看到她微垂着头,故意拿头发遮着。
    红灯的时候,他不禁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脑袋:“去医院处理下?”
    他的手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温度,可周以汀像是被烫着一般,慌忙躲开,把自己缩在车窗边,非常坚决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