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烈怔了下,默了片刻,稍稍往后靠了靠,反过来分辩:“啧,让我看下脸。”
    周以汀敷着冰袋,没松手,还往后躲了下。
    “在我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江时烈挑眉,有点奇怪地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
    “你好好说话。”江时梦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要么换我来。”
    江时烈想都不想:“你不行。”
    江时梦:“……”
    周以汀觉得自己矫情了,再躲着好像自己太那什么了,终于拿开冰袋,冲江时烈抬起脸,嘴上小声抱怨:“你轻点。”
    小姑娘吹弹可破的牛奶肌,连上头的绒毛都可可爱爱,只是红的地方越来越红,江时烈皱着眉,一副不大客气地的样子说:“老子知道轻重。”
    周以汀本能要躲,被他立马拉住胳膊,呵她:“周娇娇,别乱动。”
    他单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重重举起,轻轻落下。周以汀愣了愣,不禁用余光打量他,他的表情看起来依然不耐烦,眉心没有松开过,可动作截然相反,棉棒温柔地清理着伤口,大约是怕她叫疼,他动作很慢,期间还“啧”了两声,感觉处理她脸上的伤,比检修他的赛车还难。
    自从父母走了,她再没有被这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