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要哄着的,他勉为其难让一让吧。
    “给,礼物。”江时烈朝周以汀丢过去一只手提袋。
    周以汀被砸了个正着,刚要骂人,低头看到袋子里的小盒子,她摸出小盒子打开,里头躺着一对珍珠发卡,天然去雕饰的珍珠泛着温润的色泽。
    “六一快乐。”江时烈还找补了一句。
    周以汀面色复杂地拨弄了下那枚发卡:“……我不过六一,幼稚。”
    江时烈遗憾道:“那可太没意思了,人嘛,不管多大年纪,都要保持一点初心。”
    被教训的周以汀正在思考要不要把这盒子砸回到江时烈脸上。
    烈小爷以为她不喜欢,勉为其难地解释道:“这次去的地方比较偏,当地珍珠还行。”
    话到一半,周以汀拿出发夹,随手戴在头上:“确实,也就还行吧。”
    周以汀对着车窗的倒影,左右瞧着长发上的三颗珍珠,不同的角度,似乎会有不同的光泽,怪好看的。自从家里出事,她只用黑色头绳,其他小饰品全都被收了起来,更别说新买的。
    六一礼物就六一礼物吧,权当配合“叔叔”的童心了。
    烈小爷瞥见周以汀的小动作,弯了弯嘴角,感叹,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