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汀眉头皱得死死的,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白莲花、绿茶婊。
见她不说话,雷赟有点担心地试探道:“你说,会不会又是韩疯子搞的好事?”
周以汀忽而嗤笑一声,不做评价,这帮学弟学妹大概是卷子不够多,还有余力在别人背后嚼舌头。
“你还笑得出来?”
两人已经走到车旁,江时烈从车子里下来,雷赟只能说到这。
江时烈习惯性地替周以汀拉开副驾的门,好心提议道:“这位同学,家住何处,送你回去?”
雷赟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江时烈正脸,她和周以汀不一个班,再来她晚上要去上小提琴课,两人现在很少有机会一同回家。
雷赟从刚才就在那偷偷打量江时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发自真心地愣了愣,好你个周以汀,眼光飞上天了是吧,难怪吴锐都看不上,这个叔叔已经把颜值天花板给封上了。
“叔……叔好。”雷赟一紧张就结巴,还暗自掐周以汀。
周以汀吃痛,奇怪地瞄向她。
雷赟羞答答地说:“我一会要去上课,跟以汀家是两个方向,不麻烦你了。”
江时烈闻言,爽快地道别。
目送雷赟先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