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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还挺重。”他起身,故意颠了颠她的分量。
    周以汀刚故意压他,没得意两秒,就气道:“我才八十五斤!”
    江时烈扬眉,一副不信的样子:“不可能,你得加强锻炼,明天开始跟我去晨跑。”
    “……”
    她恨不得咬他耳朵,但为了自己的安全,忍下了,嘴上抱怨没停:“江时烈,你怎么老要欺负我。”
    烈小爷震惊,扭过脸,义正言辞:“周娇娇,看看现在谁背的你,再想想这话,是人话吗?”
    周以汀低头看了看现状,一个没忍住,趴在江时烈的肩头,笑得一颤一颤。
    “呵,自己都觉得好笑吧。”江时烈冷哼。
    周以汀是真的笑岔气,长发滑落,飘到江时烈脸上,江时烈避了两次没避开,说:“把头发拿开,痒死我了。”
    周以汀挑起这一小簇头发,思量片刻,忽然对着他的脸颊骚起痒痒:“痒吗?”
    江时烈死命别过脸,仍逃不过周以汀的进攻,路线都走歪了:“想死吗?”
    他作势要松手,周以汀惊呼,赶忙抱紧了他的脖子,死死贴着他不动了。
    江时烈凶她:“再玩,自己滚下去,走回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