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汀冷哼:“大意去相亲?”
江时烈反问:“我这个年纪去相亲很过分?”
周以汀步步紧逼:“不是你这个年纪去相亲过分,是你去相亲就过分。”
对于她这番近乎霸道的言论,江时烈没生气,反倒故意逗她:“就算这次我没有接受。可我迟早会认识别的女生,今天可能是余晚晴,下此可能是徐晚晴。”
周以汀贴近他的脸:“你这么说是认真的吗?”
女孩子的气息突然包裹住了他的感官,江时烈习惯了车队里一群男人聚集在一起的气味,雄性的、刚烈的、粗糙的,总之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状况,一时间脑子里空了一拍。
江时烈觉得她全身的刺再次剑拔弩张,决定收手:“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以后都不跟我顶嘴了?”
他这一招果然奏效,周以汀的注意力被转移一部分,她现在估计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非理智的发言。
“我哪里有顶嘴,是在跟你好好讨论。”
他就知道。
可下一秒,她小声嘀咕了句:“我又不算很不听话。”
就是有点不听话,偶尔有些不讲道理。
江时烈听见了,大为感叹,可能她和他对于不听话这个词有着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