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烈回过头,手臂搁在栏杆上,继续望江,余光中周以汀站在距离他一臂的位置,两人谁都没开口,就这样沉默了将近五分钟。
终是他开口:“最近还好?”
周以汀垂眼,让视线落在江边扶杆一块脱落斑驳处:“有什么话直说。”
她的语气很不耐烦。
“不是应该你有话要说吗?”江时烈倒是没她暴躁。
“没有。”
江时烈转过身,看上去心平气和地说:“周娇娇,你应该知道,我很生气,但我想给你个机会解释。”
周以汀冷笑:“江时烈,你脑子破了,事到如今,你还要我说什么?你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声音低哑,态度冰冷,她把自己又缩回到了葬礼上的状态,疯狂偏执到可怜,要把所有的不公都推卸在他身上。
右手夹着的烟,燃过头的灰落在左手背上,他浑然未觉。
表面上,他依然洒脱,甚至轻笑道:“你恨我到这个地步,布局两年。”
她喉咙发紧:“你不用套我话。”
“原来,我们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了。”江时烈把手机拿出来。
周以汀不以为意,偏过头不看他:“江时烈,今天这一面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