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的风把她的眼睛吹得很红,眼泪硬生生要落未落。
江时烈的面貌她已经看不太清,只听到他最后说:“我不是没办法制你,只不过,我们都留点体面给对方吧。”
“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的,给你上的最后一课。”
杜孑宇四处在找江时烈,电话打不通,消息不回,家里没人,最近风言风语很多,有人利用媒体的声音在给江时烈施压,想要他上不了赛场,杜孑宇生怕江时烈想不通,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晚上九点,杜孑宇在家看电视,不停地瞄向客厅的时钟,江时烈还没回来,难道回自己家住了?今天一天江时烈都不见踪影,这让杜孑宇有点杜孑宇等到九点半,实在坐不住,换了身衣服,出门找人,他思来想去,还是先去车队找一找。
晚上,整座建筑物安静地伫立在夜色中,从外头看,没有屋子亮着灯。灯保安大叔跟杜孑宇打了个照面,他将车停好,直奔江时烈的办公室,可房门紧闭,他用力敲门,里头始终没有动静。
杜孑宇摸了把后脖子的汗,脑子里过了遍所有可能性,忽然想到一个地方。
维修车间,这里的管理要求是最严格的,必须通过身份识别才能进入,为了确保他们的宝贝赛车不被有心人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