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汀颓然地垂下手臂,她清楚自己越界了,不该问这种让人痛苦的问题,她不知不觉又把自己当作还是过去那个可以在他面前横着走的小姑娘。
    周以汀,长进一点,不要总是让人讨厌!
    她退到一旁,深吸一口气,跟他道歉:“对不起,我太震惊了,接受不了。”
    江时烈反倒跟着靠近一步,周以汀愣了下,无意中发现后背就是墙,自己已无路可退。
    他居高临下,几乎是压迫式地看着她:“不是装不认识吗?你有什么好接受不了的?”
    周以汀心跳很快,完全不受控制,她有点透不过气,觉察到自己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烧,立马别开脸:“我没有装不认识。”
    “是吗,”江时烈借着有墨镜遮挡,颇有兴致地观察她紧张到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样子,
    “那怎么叫江总呢?”
    周以汀愣了下:“难道叫江时烈?”
    “当然不可以。”
    “……”
    “为什么当领航员?”
    周以汀愣住,没料到他会问她这个问题,可她如何回答,说她开始理解他的梦想与信仰,赛道也成为了她的执着与动力,希望有一天能够追上他的脚步,能够在他面前抬得起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