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软,差点踉跄跌倒,江时烈眼疾手快,抬起拐杖,恰好横着抵在她的后腰。
周以汀咬着下唇,轻声道:“我没有。”
她怕他不理她都来不及,可她的存在只会造成他的困扰,他是不是更希望她不要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呢?
他们俩靠得太近了,周以汀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烧,皮肤碰一下都烫得扎手,江时烈像是没发现他们这暧昧又窘迫的情况,越发肆意张狂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我这样算不算轻薄你?”他抬起头,斜上方的路灯杆上明晃晃挂着一个人脸监控,“这里应该什么都能拍下来,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推开我。”
周以汀头晕目眩,两脚像是踩在狂风巨浪的甲板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站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兜头被一个浪头掀过,冰凉刺骨的海水让她浑身一激灵。
可江时烈的拐杖卡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
原来他也会说这么残忍的话,只是以前他太宠她了,骂她三分,疼她七分。
她那时太不知好歹。
周以汀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她已经对掉落的眼泪无能为力。
江时烈今晚喝了点酒,但不至于醉,他这些年总是让自己保持清醒,清醒地看着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