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黑暗中相拥,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那些隐匿在人心的欲望、试探、不安,无声地在发酵,伸出无形的触角,在空中小心触碰。
    然而,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孟享的声音。
    “阿烈,你在里头吗?”
    “嗯,马上出来。”
    江时烈把玩着小姑娘肉肉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开口,暗哑的声音钻入她的耳膜,激起她一阵颤栗。
    外头片刻后说:“哦,那我在外头等你。”
    “好。”
    等孟享的脚步声一离开,周以汀遍撑着他的胸膛,作势要起身。
    “别动,不然后果自负。”江时烈出声警告。
    周以汀僵硬地重新坐下,两人又保持同样的姿势好一会,双方都差不多平静后,周以汀飞快起身,站在一旁尴尬地整理着无意中弄乱的针织衫。
    江时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平静无波地走出房间,外头孟享等着,见他出来,目光微顿,朝他身后的周以汀看看,小姑娘今晚滴酒未沾,脸红得跟喝了两斤白干似的。
    只不过,走在前面的人看起来太过正常,丝毫没有做了什么坏事的痕迹。
    雨比刚才小了些,周以汀跑去取车,江时烈和孟享站在门口,孟享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