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亲我啊。万一就是单纯的泄愤呢。”
    江时烈听到最后一句话,产生了自我怀疑:“你再说一遍?”
    “你自己说的,你睚眦必报,很小心眼,以前都是装好人。”
    他江时烈,骄傲磊落,之前确实想要略施小惩,但做了,他会负责。可现在好像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以汀竟然还顶嘴,江时烈刚要开口,忽然发现小姑娘唇边泄露出来的笑意。
    他顿了顿,回过味来,漫声道:“周娇娇,又倒打一耙?”
    周以汀终于憋不住,脸颊微红,眉眼弯弯,笑了出来,又立马正色道:“我不敢,真的不敢。那我总要问问清楚,你想的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
    江时烈不怎么客气地戳了戳她的脑门:“也就是你总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玩弄感情这种事,我看不上。”
    不愿让自己喜欢的姑娘难受,他吃点亏就吃点亏吧,男人应该多担待些。
    周以汀捂住额头,却忍不住笑:“你其实,没什么正经工作要来京城吧?”
    “有,来看房子。”
    江时烈一本正经胡说,不怕被戳穿,反正已经明摆着他耍了点小心机,不然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什么时候开窍。
    她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