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翘了三次。我绝对不会数错,每次都是我替你去顶人头的。”
    江时烈回头看她:“看比赛?”
    周以汀捧起茶杯,掩饰住尴尬:“我不记得了。”
    小雪提醒她:“拉力赛啊,她大三大四的时候就打算转行了,满世界学车。”
    沈曼曼也记起来了:“对,要交论文那次,我晚上给你打电话,你还在什么义山。那时候最惨的绝对是小穹,天天跟着你当你苦力。”
    心美连忙咽下桃花酥,笑道:“我们那时都以为你跟他是一对。”她顿了下,觉得这话有误,赶紧跟江时烈解释,“郁穹,都是我们的兄弟,跟汀汀关系不错,别误会啊,他们没什么的,喜欢不到一起去。”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周以汀镇定着脸色喝茶。
    旁边江时烈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哦,郁穹,我认识。”
    “你认识?”心美惊讶,“噢,他后来跟着以汀去了江城。”
    江时烈不紧不慢地转着茶杯,好像颇感兴趣地问了句:“郁穹和你们不是一个学校吧?”
    “他是隔壁外国语的,他同学想追汀汀,都追到宿舍楼下了,他是那个通风报信的,没想到最后他变成了汀汀兄弟。”
    周以汀坐不住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