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了。”
江时烈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晨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就连白衬衣上轻微的褶皱都显得悠闲又温柔。
他今天心情不错,起了点坏心思,第一句话就是:“昨晚也没怎么折腾你,就下不了床了?”
周以汀抬了下头,刚看到那张沙发,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听到他说的,她几乎要落荒而逃。
但她不能怂啊,他也喜欢她啊,是他亲口说的,他还想当你的未婚夫呢!
周以汀硬是给自己生出些底气,若无其事地说:“也还好吧,又没做到最后。”
江时烈意外,又有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愉悦,指尖轻快地在膝上弹钢琴,漫声道:“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江时烈收起不正经,起身看了看手机:“时间差不多,你东西都收拾好了?”
她拍了拍箱子:“都好了。”
他也将行李拎到门口:“蒋夜马上到,送我们去机场。”
虽然只住了一天,但周以汀莫名对这个家有种喜爱。
“平时这里就空着吗?”她有点好奇。
“嗯。”
“你经常会来住吗?”
这才是她想问的,过去的五年里,你常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