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头到脚全都湿透了,仅仅拉上了冲锋衣的连帽,雨水顺着帽檐,不断地划过他的脸庞,而他无动于衷。江时烈看起来很冷静,步履不乱,面色沉稳,只是急促呼吸的热气在雨中凝结成白雾,暗示着他的心急如焚。
    “人呢?”
    “在下面,他们都很聪明,反应很快,关掉了电路和燃油泵,躲到一旁避雨等救援。”
    下一秒,江时烈翻过围栏,大步往下走去。
    老黄惊道:“阿烈,你当心啊。”
    “疯了疯了。”杜孑宇后一步追到,眼看着人下去,急得要心肌梗塞,“他去凑什么热闹。”
    老黄摘了眼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不大确定地说:“可能担心秦礼吧。”
    杜孑宇隐隐有种不大好的预感,没有多想,也跟着跑了过去。
    三名救援人员正围着秦礼和周以汀确认他们的伤势,周以汀坐在副驾驶,电光火石之间,不可避免地受伤,好在秦礼最后的操作稳住了车子,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直到这个时候,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呼喊她的名字:“周以汀。”
    周以汀正在接受医护人员检查,乍一下听到他的声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本能地抬头应声,竟真的见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