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就在边上,江时烈又让秦礼把现场情况说明了一遍,半晌,他反问:“只是这样吗?”
他给的威压太重,负责人有些顶不住压力,脑门上开始冒汗:“我们会承担伤员所有的医疗费用,所以,这次确实是意外,毕竟村民的管理比较困难……”
江时烈冷漠地看着他说,直到他自己说不下去,才开口:“你走吧。CB车队保留追究到底的权利。”
江时烈开口了,杜孑宇自然站他。
恰好这时,护士拿着病历找人:“周以汀,今晚需要陪夜吗?”
江时烈立刻应道:“需要。”
所有人俱是一愣。
护士低头看了眼入院信息表:“只能有一人,你们谁陪,还是找护工?”
“我。”
护士知道这是一支车队,谨慎期间,她还是多问了一句:“你是周以汀的什么人?”
江时烈一脸平静地说:“丈夫。”
全场静默了有三秒,他们可能进入了另一个时空,正在评估自己的听力、精神水平。
“你说什么?”杜孑宇实在憋不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得提醒一下,丈夫是指具有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中的男方。”
江时烈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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