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多帮扶于我。”
恒家族里良莠不齐,大哥走失后许多有异样心思的族亲蠢蠢欲动,要不也不会今日这般轻易就被个恒鸿园组织起来。
与其这样,倒不如择能干者用之,到时候在族里得了助力,将来也好有帮忙说话的人。
诸人一听便来了心思。
恒家酒楼这两年虽然衰落了些,可那是浦江独一份的大酒楼,能进这酒楼自然能是个营生。
恒家祖辈虽然阔过,可这几代族人们一辈不如一辈,要不怎么会盯着三房的恒家酒楼不放?这几年诸人嚷嚷着逼恒鸿园过继,为的就是自己家也能分一杯羹。
如今恒曼娘主动提出要在恒家酒楼里选拔能干者,是以众人都纷纷来了兴致。
全然忘了适才的义愤填膺,转而讨好问恒鸿厚:“我从前经过几年私塾,不知可能在里头当个账房?”
“我家闺女跟大侄女一般年纪,不知能不能给她做个伴?别的不图,能有份口粮就行。”
恒鸿厚目瞪口呆。
待到诸人散尽,恒鸿厚与曼娘回府后犹自回不过神来,喃喃跟妻子诉说:“这些年我没少给恒家族里辅助弱小捐衣捐物,却不知为何今日他们毫不犹豫就帮着恒鸿园,而今日曼娘不过说了要招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