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九堂姑还只是个寡居大归的妇人,五堂伯也只是个老实巴交的赶车人。
    曼娘便笑着给诸亲族们分配活计:“我这里除了恒家酒楼,还马上就要在江边开一家路菜店专卖路菜,酒楼繁华些,路菜店却简陋粗鄙杂务多,诸位想去哪里随意,只一遭,既来了我店里做事少不得要跟旁人一样,不然我也不好管下头的人。”
    恒家酒楼红火诸人是看在眼里的,去那里自然俸薪不低,又在最繁华的街市,说出去也体面。自然各个要往恒家酒楼去,唯独五堂伯和九堂姑要去路菜铺子。
    五堂伯道:“我这人唯独能出个苦力,不像旁人能写会算的,我就去路菜铺子。”
    九堂姑则道:“我也无甚可取之处,我便也去路菜铺子那边给侄女帮忙。”
    曼娘点点头,这样也好,她以后提拔起两人来,才不会被其余亲戚眼红报复。
    敲定了诸人,便交给管家恒福将他们引荐到酒楼各司其职。
    恒老爷这才又问起女儿:“曼娘,听下头人报,你令人在下头几个乡里收生猪?”
    “我和你爹原想着放手由你经营酒楼不当多干涉,可这酒楼里哪用得着这许多生猪?再者,听说你在个庄子里建了许多库房?”恒夫人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