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后也没有打算争夺,她如今的心思都在早日攒够银两去京城开店,自然也没有报名。
    可谁知等到官府宣布秋社祭入围酒楼时恒家酒楼的名号赫赫就在其中。
    曼娘听下头的伙计说起来才知道此事,与恒老爷两人忙着往官府去瞧个分明,牛车行到官府门口,先见一群大腹便便的酒楼老板们正热火朝天议论:
    “你们知道么?恒家这回也参选了!”
    “那有什么可怕的?已经三年没有恒家了,就算他们参加也无甚可惧!”说话者是齐老板。
    “可恒家这两月又风头甚旺,新开的那家路菜铺子排长队不说,单是城里那些高门做筵席订制听说都排到年后去了!”有位脸圆圆的老板满脸艳羡,他姓秦。
    秦老板这一说,围着的那些酒楼老板们纷纷露出羡慕与嫉妒的神情,谁能不渴望这样的火热呢?
    “呵,一个小娘子巧舌如簧,哄得些内宅妇人们眉笑眼开,全是上不得台面的勾当!”齐老板不屑一顾,“我们不就是因着是男儿进不了内宅才吃了这个亏!”
    “老奇说得有道理!”旁边欧员外恍然大悟,接着又喟叹,“只恨我家里的夫人到底不是做厨子出身的,养在家里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法出面帮我进内宅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