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娘子既然为第一,我们自然唯恒家马首是瞻。”就连孙横也无甚阻碍。
曼娘便一心一意筹备起来,另外两家也顺顺当当从旁襄助。
忙忙碌碌中间五堂伯还来寻过她:“曼娘啊,那位殷小哥可能升成管事?”
“升为管事?”曼娘一愣,她将路菜店全权交给了五堂伯,由他打理,没想到五堂伯居然想给殷晗昱升职。
“正是,他一人早出晚归,我一开始还当他装样子,没想到这孩子是个真勤恳的,他一人摇着船卖的几乎赶得上我们那么多人在店里卖的份额。我思来想去,这可得给他提拔个管事当当。”五堂伯原来在乡下,并不知道殷晗昱与曼娘前头那一段相识的故事,是以也毫不避讳。
果然不是池中物。
不管放在哪个犄角旮旯他都凭借着自己的能力爬出头。
五堂伯见曼娘不吱声,还以为她不愿意,便又道:“这孩子不是个死脑筋,他说动了上下游几家酒楼寄卖,生意红火得不得了,他只要摇船每日里送一趟货便是。再过几天只怕他一人卖的货比我们全店人都多。这样的人才,不提拔他只怕寒了人心。”
老人家说得言辞恳切,生怕耽误这位年轻人出头。见侄女神色变了,又担心侄女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