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睡得着。”
    她示意后头的曼娘过来:“我带了恒家小娘子,她说能替姬老大人儿子解毒。”
    “这……”恒大人皱皱眉头,“娘,这恒家投毒的嫌疑还未洗清,又怎么能让他家解毒?”
    “何大人,既然人人都知我们恒家主筹办了秋社祭,我们恒家为何要放毒?”曼娘不卑不亢。
    何知府一愣。
    曼娘又道:“里头的大夫不是也没有瞧好吗?既然如此我去瞧瞧,总归没有什么坏处。”
    何知府一想也是,活马当作死马医,便将恒曼娘带进侧院的客房。
    姬老大人正一脸愁容,满心期待盯着床上躺着的孙儿。
    他听完何大人诉说,知道了来龙去脉,见曼娘过来也不过摆摆手。
    曼娘福上一礼。
    床上正躺着一个孩童,面色发红,高热不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曼娘往前一看,便确认了这是中了酒糟的症状,再想起自己捏在手里的证据,心里便有了数。
    她当初烹饪煎白肠时为了增加风味因而加了些菌菇,可这姬家小郎君的表现却丝毫不像是菌菇中毒。
    因而上前道:“回大人,这不是吃了煎白肠中毒。”
    旁边的大夫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