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妥,曼娘想想也不再拒绝,收下了名帖。
等他走后,曼娘晕乎乎回了家。
她将一沓名帖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藏在梳妆匣里怕被丫鬟瞧见,放在书桌上又怕恒夫人瞧见,最后藏在了床尾的暗格里才安心。
等藏好后这才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为何要藏起来呢?这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心里翻来覆去忍不住又琢磨起来:
两人也就是东家与掌柜的关系。没有那么熟悉又无什么大事,为何要给她这么一沓名帖?
她当年也是在临安贵妇圈里交际过的人物,自然知道名帖的厉害,许多朝堂上的一品大员也不可能说轻易的得到这许多牧倾酒的名帖。
她在这古怪的感觉里闭上眼睛,合眼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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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便到了寒食节。
赵大嫂一大早便薅了一捆柳条送来,原来临安风俗,今日家家要插这柳条,取其“清眼”之意。
恒家门头和酒楼都插上了这柳条,看着便清新不少,倒真有春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