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街热热闹闹,游行路过各家酒楼都有店家送出各色酒菜,或给路人,或给游行队列,是以这队列时不时便要停一停,诸人分享着吃食,都欢笑畅聊,格外兴奋。
曼娘饶有兴致瞧着这一切。
她原先在临安时因着怕别人说自己是小家碧玉给殷晗昱丢脸,因而格外注重礼仪,这些寻常市井热闹她都未曾见过。
今日看着这热闹只觉得眼睛有些不够看了。
时不时兴致勃勃问牧倾酒:“那马脖子前怎的还绑着彩帛?”
适才还端庄自持的酒楼老板即刻变成了个好奇的小娘子,牧倾酒微微一笑,慢慢讲解与她:“那是州府的赏赐,他们驮在马前以示尊荣。”
又指点她:“你瞧,有的马身上还绑着银碗呢!那也是赏赐。”
曼娘看得兴致勃勃,还认出了老熟人:“翁行老!”
“诸家打渔、狩猎、赌钱的行社也来凑热闹,都派了社团成员参与。为的是点检所长脸。”
“原来是这样。”曼娘恍然大悟。又见那些行老们手里举着不同的东西,翁行老自然是提着一篮子点心,旁边举着鱼竿的想必是打渔行的。
举着猎弓的自然是狩猎行的。“咦?怎的还有一个人也举着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