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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们被鱼贩子狠狠的杀价压价,他们运货极为挑剔甚至动辄就不要了,但是渔民又不能得罪他们,因为再无其他途径赚钱。
但是这样一来就受层层盘剥,渔民其实得到的银钱很少。
是以当村民们第二天聚在村口时,李大伯呸了一声:“我才不跟她做生意呢,谁知道何家人发什么癫?!离开了家乡去接他女儿回来以后全家人就变成了这样,谁知道怎么回事!”
李婶子却说:“我愿意。”
她不顾旁边李大伯的白眼:“何家一家人都是老实本分人,萍娘做姑娘时就是个踏实能干的女儿家,不是那种偷奸耍滑之人。”
还有个村民说:“就是,管他家是怎么回事呢?反正何家到时付给我的铜钱是真的便是。”
他妻子也赞同他:“反正比起那种不知底细的贩子来说我更相信萍娘。”
“你?你们,你们啊!”李大伯痛心疾首,“等着瞧吧,你们迟早被骗。”
他所期盼的那一幕并没有发生,因着萍娘是当地人,为人爽利,开出的价格又比外面的鱼贩子要价要高很多。
只一条,说好了要船刚靠岸便给她送来。
说是为了保证海鱼新鲜。
这却不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