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来话长了,这家本有个长男立家,可惜出去做生意生死不知,只好女儿家仓皇顶上。女户算不得数,自然要招赘个男子好方便立足。”
    太后想起年轻时自己曾带着年幼官家独自勉力支撑那一段岁月,起了共勉:“就这她还能将酒楼从乡下开到临安,着实不容易啊。”
    谢后便在旁凑趣:“是啊,听来这女子是个坚韧能干的,又有自知之明不攀附权贵。”
    她固然不认识这恒家娘子,可她能叫太子妃吃瘪自然就要抬高她。
    太子妃也傻,当即调转风向:“这位恒娘子真是个妙人儿,听得妾身都心向往之,怪不得能叫两位少年郎都心动呢。”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般滑头又不要廉耻,似乎适才那个说恒娘子不是的人根本就不是她本人。谢后心里愤愤想。
    梅太妃适时接话:“只怕那孩子心里惶恐呢,再怎么能干也不过是个市井小户人家,见两位权贵上门提亲,要是应了一位也罢了,如今拒了两位只怕正在家里揪心呢。”
    “可不是?”另一位出身平民的太妃帮腔,“小门小户人家哪里见过什么高门?得罪了人家家里管事只怕都要举家惶恐,何况是两位正经王爷世子。”
    太后在旁沉思:“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