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一顿。
还是白歌阑在旁打岔:“您且讲讲牧家。”
老夫人便不追问曼娘。道:“当初牧夫人也是临安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太傅之女,世人都猜测她会嫁到哪家贵人,谁知最后嫁了个不显山露水的牧将军。”
“牧将军不差哩。”白歌阑忍不住道,“牧将军是长野之围的主将之一,若不是腿上受伤如今只怕还叱咤疆场呢。”
“可牧家家底单薄,武将世家比起书香门第的太傅家,到底欠缺了些。”
曼娘倒赞同这一点,临安城里的贵人都讲究门当户对这一套,本朝又重文轻武,牧夫人也算是下嫁了。
“牧夫人嫁过去后便随着牧将军去了长野,驻兵在外,也是在外头生了牧倾酒。”
“这可奇了,历朝都是带兵的武官家眷不得留在驻地要送往京师的,怎的这牧家不同?”曼娘奇怪。
“是以这谣言就起来了。”老夫人意味深长,“御史弹劾劝谏,官家都置若罔闻。后来牧倾酒三岁就被京中,由太后照顾,对外都说是太后老了想身边多些孩童活泛气,可京中那么多孩儿,怎的就挑中了这位?太后自己的孙儿外孙都有好几位,要知道当时牧家自己家的老太君还在世呢!”
“牧倾酒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