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倔呢?就算你赢不成?非要当众丢面子。”
    曼娘笑而不语。
    等到外头人都聚齐了,她才站起来笑道:“诸位,今儿我便将我这月的账册念上一念。”
    “这一个月,我共花费了六十两银子:其中所用调料共花费了五两银子,所用菜肉三十两银子,工钱十两银子,酒楼赁金十五两银子。”
    下头的人盘算一下,倒也有模有样,便听她说下去——
    “我这酒楼拢共收了一百一十两银子,因此我这月非但没有亏损,还盈利了五十两银子。”
    “哗啦”一下就如一滴水进了一锅滚油。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
    “什么?怎么可能?”
    其他人还只是疑问,那些下了赌注的人便是暴跳如雷了:“这不可能!重算!重算!”
    曼娘摇摇头,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便问:“有什么疑问一点点问。”
    有个胖员外站出来:“适才我们算了一笔账,一个月五百人不过一万多文,折合白银就是十五两,你是如何收的一百一十两银子?”
    “这位大哥倒算得没错。”曼娘点点头,“我敢说西湖边其他酒楼生意最好的一个月也就五百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