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老板忙点头哈腰解释:“我吉祥赌坊这许多年信誉再在此,断不敢做出这等事。”
    又将账册捧给谢宝树:“三少爷瞧,这便是这次的账册。”
    谢宝树将信将疑接过账册,才瞥了一眼就如被火烫般跳将了起来:“这是谁啊!居然一下子投了六千两!”
    赌坊里诸人也瞪大了眼睛:六千两!
    赌坊老板赔笑:“是位爷,可惜天色暗没瞧清楚……按照赔率他可得三千两。”
    谢宝树砸吧下嘴:“那我便不走,等着他来兑款,我倒要瞧瞧谁这么大本事,敢从小爷我嘴里抢食。”
    旁边的白歌阑也点点头,她也有些怀疑这赌坊老板有什么猫腻。
    赌坊老板苦笑,这两位明摆着是不相信他,可谁也得罪不起这位三少爷啊。
    再看他旁边的妇人,帏帽用上等的锁秋纱制作而成,帏帽下的袄裳虽然素净却都用金钱锁边,裙子更是不知用了什么材质,走动间如月华流转。
    便知这位妇人也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
    再想一想这也是招揽客人的好事,当即便笑着令下人们端上果盘茶点,领贵人在齐楚阁儿就位,安心等待。
    齐楚阁儿有薄纱遮蔽,外头瞧不大清里头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