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白歌阑是恒娘子的闺中好友,见她能在赌局开局前就仗义相助,心里也钦佩她的侠义。
    因而笑着搭话:“少东家,烦请给我也来一碗甜口的。”
    红豆银耳羹里飘着鸡头米,经过炖煮鸡头米变得糯糯软软,入口后鸡头米独有的清甜与沙沙的红豆沙交织在一起,各有滋味。
    白歌阑喝了两口就眯起眼睛一脸陶醉:“唔,是这个滋味!”
    谢宝树几口就将汤碗里的汤羹喝得精光,自己则忍不住吃起咸口。
    这道火腿鸡头米塞鸡腿盒子则设计精妙,鸡大腿被堪堪抽取了其中骨头,原本骨头的位置塞进去火腿丁与鸡头米。
    吃上一口,油炸过的鸡腿肉外皮酥酥脆脆,金黄色的鸡肉屑纷纷掉落。
    而内里的鸡头米和火腿则被油炸酥皮锁在里头,还是嫩生生的。
    火腿咸香鲜美,恰好将鸡头米的鲜美衬托得无比清晰。
    吃一口鲜香,再就一口清淡的鸡头米。
    又糯,又软,还有淡淡的清甜。
    酒楼一层的邓行老尝了一口鸡腿肉塞鸡头米,连连称绝。
    翁行老一脸与有荣焉:“我就说曼娘这孩子不错,能挑得起大梁!你还不信!”
    “是我老儿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