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下信心。”
    “少东家说得对!”谢宝树眼前一亮,“三哥也是这般说的。”
    “可……可如今这么多百姓义愤填膺,不是说明民心所向么?”
    曼娘苦笑,百姓们如今还算是对北地有感情,谁又没有血亲被胡人所害?
    可若是打输了,民众心灰意冷,时日再长些人人都在江南安居乐业,逝者已矣,活人们也就慢慢抚平伤痛,到时候举朝上下再无人想征战才是大忌。
    “这仗并不是打不得。”曼娘字斟句酌说出自己的看法,“只不过,要打便要一鼓作气,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路打到胡人心腹之处,将其一举毙命才是正经。”
    门外的牧倾酒住了脚步。
    他没想到曼娘所说句句都与自己心思相和,当即惊为天人。
    可曼娘若是知道他的心声便会发笑,她能有这般高明的见地不过是因为她重活了两世见多了朝堂变迁,因而多了些感悟罢了。
    “如今仓促出战,若是输了,只怕那些主和派的官员以后又有不少说辞。”曼娘蹙起眉头。
    “那嫂,少东家觉得应当何日出战呢?”谢宝树问道,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将恒曼娘当作朝堂中的大臣一般认真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