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按捺不住,奈何还是板着严父的面子,气鼓鼓瞪了谢宝树一眼:“你,步行回家!”
    自己则捧着食盒坐上了家里的牛车。
    可怜的谢宝树,步行跟在国公爷的牛车外头,闻着帘子里飘来的炸蟹肉香气,不住咽着口水才回了家。
    不过等到回到国公府,他爹从牛车上下来,到底还是给塞了个一个脆炸蟹钳菱角到他手里。
    “爹?您……不生我气啦?”谢宝树不敢置信地试探。
    “哼!都进家门了,还装什么装!”国公爷白了他一眼,又恨铁不成钢指了他鼻子一下,“不管怎么样你背着我擅作主张可不许有第二次了!”
    谢宝树喜出望外笑逐颜开低呼一声,又问国公爷:“爹,那我跟着三哥没错吧?”
    “我能管得了你?”国公爷没好气回了他一句,并不反对,“可若是有朝一日太子继承了大统,你也要做被我逐出家门的准备!”
    “那是自然!”谢宝树笑逐颜开,又乐颠乐颠。
    正要走,就被国公爷叫住:“去将这食盒送给你娘!叫她也尝尝!你怎的一点都不如陈家那小子,有什么好吃的都惦记着自己的帝姬娘!”
    絮絮叨叨将他轰走。
    京城的短暂平稳一直持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