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酒楼生意格外好。
    曼娘正做菜,几个纨绔跨进了门,进门就皱着眉来寻她。
    宋简议愁眉苦脸:“三嫂嫂,你可得帮帮我们。”
    “怎的?”曼娘边筛豆沙上的豆皮边漫不经心应话,往后头一看,几个纨绔站在一起,只不见谢宝树,又问,“谢宝树呢?”
    “他,他在谢家祠堂罚跪呢。”
    “咦,你们又犯了什么错?”曼娘不当回事,这几个纨绔闯祸罚跪已经是司空见惯。
    上回在朝堂上他们襄助牧倾酒,虽然得了官家奖赏,却违背了家族利益,每个人归家后都被家法惩治了一番。
    “他,他要……”周岑吞吞吐吐,“他求谢家老祖宗去寻白娘子提亲。”
    “白?白娘子?”曼娘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活计,神色郑重起来,“你说的白娘子……”
    “正是与您交好的那位白家娘子啊!”后头的陈雪所几乎要哭出声来。
    “啪嗒”,曼娘手里的滤网掉落在地。
    “四哥是在您这里遇到的白娘子,之后两人时常在您这争夺美食,一来二去便熟稔了起来。”
    “熟稔我是知道的,可他们又是何时生了情愫呢?”曼娘忍不住问。
    几位纨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