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
李山瞪大眼睛:难道是来了个吃白食的?却还是耐心解释:“酒楼开门做生意,自然要银钱的,您吃得这盘菜,从哪里买来?我们工人的薪水,又从哪里支来?”
少年恍然大悟,忙赔礼道歉:“我从前住在山里,不懂这些,还是第一次下山来吃饭。”
原来是个离家出走的少年郎?曼娘挑挑眉头。
白歌阑小心凑过来跟曼娘咬耳朵:“他穿的衣裳虽然素净,可那织法却是制造局才有的手艺。看来是位皇亲贵胄。”
少年摸了摸口袋:“我没有带银两,这可如何是好……”
曼娘摇摇头:“敢问阁下尊姓大名?要往哪里去?”好叫他家人来领走这位贵公子。
谁知少年再度摸摸脑壳:“我叫侠客。姓侠名客。要往北地去从军。”
得嘞,还是位热血少年。
白歌阑对空中翻了个白眼,曼娘抿嘴笑,看他还是个孩子模样,便叫李山从柜面上取了十两碎银并铜板递过去。
侠客不愿意接:“我有手有脚,自然不受人接济。”
“我们酒楼有许多认识的友人都在北地作战,看着你倒像想起了他们,你便拿着。”李山劝他。
这些天陆续有不少青少年往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