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安亦是如此,唉,只可惜临安的羊再怎么做却都不如汴京城里的好吃。”
李山不明所以:“那我们改天请人从汴京城里捎带买羊出来便是。”
曼娘长叹一口气:“如今汴京城里颓垣满目,狐獾横行,百姓不过是勉强维生,哪里有什么羊?”
见老将军脸色惨痛,她趁热打铁:“如今朝堂中虽有个冠军侯,可惜他也只能勉力一支,顾前不顾后,前头攻打河中府,后头还得提防着胡人余孽,要不然我爹娘也不会被困在岐州。”
一番话说得恒福也跟着叹息:“唉!老仆虽不懂朝政大事,可也听说那些奸臣们将良将挤兑得无处容身,要不哪里至于如此!”
“如今朝堂清平,那些良将们倘若能放下恩怨守护疆土,何愁无人可用?”曼娘故意道。
却听老将军“啪”一下放下筷子:“说得容易,又如何放下?”
李山三人一头雾水,曼娘却知道老先生原来还未放下,她慢悠悠道:“胡人掳走、残杀了多少大宋百姓,这么多苍生性命难道就比不上个人恩怨么?”
她指点着外头的山川:“祁州原名凤翔,据说弄玉公主在此吹笛凤凰飞翔故而得名,可见从前何等富庶乐业,可如今却是荒山满眼,百姓疲于奔命,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