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自然是指登基上位。
    如今朝里都已经认定太子之位是牧倾酒的。成国公府上自然要早些筹谋起来。
    谢大夫人有些不满儿子:“莫非还委屈了他牧倾酒不成?身为谢家女儿原本是可以入皇宫为后的……”
    谢宝树下意识反驳:“要与牧倾酒搭上关系为何要拿妹妹做赌注?只要姑母扶持他,我们家就能稳若磐石。”
    “官家不挑明了那人真身,你姑母如何扶持?”
    “你姑母膝下无子,只有个女儿,倘若有一天变天,又如何坐得稳后位?”谢老夫人道。
    谢宝树绞尽脑汁想着反驳的话语:“可是,可是三哥此时已经与恒娘子定亲。”
    “一个是国公府的嫡女,一个是小门小户的市井女,是个人都知道应当如何取舍。”谢夫人不解。
    “恒娘子怎么能是市井女?”成国公驳斥妻子,“都传说她婆婆是当年的帝姬。”
    谢夫人不屑:“那也是杀了头的帝姬,大不了做平妻。”
    “爹,娘,你们就莫要临时抱佛脚了。”谢宝树皱着眉头,“三哥对恒娘子比他待我还真,岂能容得了外人阻拦?”
    他摇摇头,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主意:“白娘子既是恒娘子闺中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