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依旧清冷,相比他故作冰山脸,洛玉堂心底早已燃烧成火海。
接着他清脆的咳嗽几声,柳云裳想着到他后背轻轻替他锤打几下。
洛玉堂似乎故意闪避她的动作,他假装起来挑灭燃烧一夜的羊油灯芯。
“好心当做驴肝肺。”
柳云裳心底轻骂着,却没有说什么,看着那一碗干贝粥放冷,有些着急,“凉了的话,到时候用你的胃去暖它,对身体不好。”
“嗯,多谢娘子提醒。”洛玉堂终于唤她娘子了。
声音绵软,却带着十足的磁性,字字沁入柳云裳的心扉。
这是她听过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好比那高山水涧溪水的叮咚,又恰似雄鹰扎入天空跃跃展翅的扑簌声。
如此清劲有力的声线,柳云裳很难将他跟肺痨病患者联系起来。
只是的男人眼瞳幽暗深邃,就好像一泉永远望不到底的深渊。
似乎他有意对自己隐藏什么秘密?
只是女人的直觉,是柳云裳一直很准的第六感。
柳云裳现在敢肯定,男人绝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夫。
至于洛玉堂特别在何处?
柳云裳现在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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