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容易,她现在吃的是老洛家的饭,又不是老柳家的。现在我们老柳家去管别人家要钱?这,不合适。”
手里头拿着大番薯,晚上忙活做番薯粥的郑氏,可不在堂屋听得清清楚楚,实在无法忍耐,就进来,说了这么一句。
这一句,不能算太过分,只能说是不偏不倚,道出这样一件事实。
柳老太正欲发作,她是下意识得偏袒到二房这边,柳老爷子可不惯香香母女这个毛病,“老大媳妇说的对!裳儿虽是我们老柳家的孙女,可现在是老洛家的人。生是洛家的人,死是洛家的鬼,将来人家死了,也是入洛家的祖坟的…你说老二媳妇你去洛家讨个臊子做什么?人家愿意给二十两就二十两,人家愿意给五两就五两,那全是凭心意来着,没毛病!如果五两银子还嫌少的话。当初裳儿嫁人的时候,你二房的人可出过五枚铜钱吗?”
是呢,真够不要脸的呢!
柳老爷子的话已经很明显,这是在唾弃上官氏和柳香香母女。
柳老太也许偏心过头,一时之间脑袋浆糊似的,不分辨天南地北,可柳老爷子精着呢。
还有一件事,柳老爷子也是知道的,平日里,柳老太还不知道拿多少梯己偷偷塞给柳香香的爹柳刀。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