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说完,柳云裳继续呛二婶娘,“以后我弟弟京陶娶媳妇儿难不成还要靠着二婶娘二叔不成?谁不知道这一次,京远弟弟娶妻,你跟二叔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了,我家京陶弟弟才多大,娶妻生子还不等十几年?二婶娘这个算盘你真真太能划算了呢,裳儿我嫁到洛家,一半的聘礼钱可是了入了二婶娘的口袋了吧,前些日子,香香堂妹好几百两的银子可是全部入二婶娘的嘴里头,我们家大房可没有分你一片瓦半片砾的,如今,这银钱全被二叔贡献到吉祥赌坊里头去了,二婶娘难不成还好意思要我们大房再捣鼓一些梯己的出来么?二婶娘,正所谓,人要活,树要皮儿,树都知道没有皮儿,这做人还有什么意思,精明如二婶娘你难道会不明白此间的道理么?是了,最好叫咱们大房再添置一些银钱,顺道儿把我家京陶弟弟上学堂的束脩也给搭进去,这样,二婶娘才开心呢!”
数日来的愤懑,柳云裳铁齿银牙,一字字,一句句,直接戳入在场众人的心扉里头。
大房柳大山郑氏夫妇,三房柳天河林氏夫妇,统统都过来,听见这一番措辞。
特别是三婶林氏忍不住点点头,附和着,“嗯!裳儿侄女说的对极了!再怎么样,京陶该读书依然是要读书的,怎么可能因为京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