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娘一贯认为郑氏性子绵软得就跟小羊羔似的,要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何时有这般硬气的?
似乎,二婶娘真的叫郑氏震慑住一般,二婶娘眼瞳浮现一抹恐惧。
随即,这一抹恐惧也随之消失殆尽。
二婶娘两只手叉着腰肢儿,今天倒是想要跟她大伯娘杠上,“郑氏,你说话说好听一点?谁是畜生!”
“二弟妹,还记得你上次跳井吧,你家京远哥儿可是头也不回就往深山里头跑,叫我们好找?京远哥儿舍弃了他的危难的母亲,岂不是畜生所为?而京远是你的亲生儿子?儿不教母之过,上官婉容,难道你至今为止还不肯承认自己是畜生吗?连自己的儿子女儿也教育不好!”
郑氏腰板儿挺得直直的,这些年,她着实受够这般被二房的人威压的日子。
今日,势必要将二房笼罩在老柳家的这一片头顶上的乌云,尽数给催散了那才好呢。
上官婉容以为,一场病之后,好转起来的柳云裳极是难缠不已。
她更万万想不到,此间性子变得早已强硬的不似以往绵软之态的郑氏更是难缠对付。
“你才是畜生…我何时教不好儿子女儿?”
有些心虚的二婶娘不知道自己该拿哪些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