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云裳也知道的,自从自己吞下砒霜,死过一次,娘亲的心就全在自己心上,甚至用在自己身上的心,比京陶弟弟还要多一些。
“大嫂,我去菜园子折了一些花菜,打算做个红烧花菜,请问…请问大嫂这酱油瓶子摆在哪?”
抄着围裙的上官婉容,披头散发得进入堂屋。
柳老太医看这架势,心中不甚爽利,斥责道,“看看你做什么样子?炒一顿菜,就把头发弄成这样?”
“这个偷奸耍滑的畜生老二媳妇,嫁过老柳家这十几年来,她恐怕这是头一次下厨吗?”
柳老爷子真是越想越生气,吼道,“做完了饭菜,明天给我滚回你那个上官娘家,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对不起,爹,娘,大嫂,我自己去找。”
上官婉容擦了一把眼泪,不甘心得愤懑退出去,活脱脱一个受气包任劳任怨的小媳妇。
不知道为啥,柳云裳瞧着上官婉容的背影颇有几分几个月前娘亲郑氏那窝囊的样子。
柳云裳这心里头明镜儿似的,从今以后,受气的人再也不是亲生娘亲郑氏,而是换上官婉容这个人渣!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几个月,还没有三十年呢,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