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郑氏拿手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她也觉得京远有些可怜,甚至她有一股子拿出一些银钱贴二房的冲动。
郑氏震慑于云裳女儿的一记眼神。
旋而郑氏很快明白,柳京远和上官婉容一家子都在作戏。
既然人家在唱戏,要的就是观众和捧场,柳云裳可不会那么傻傻得去捧场。
“但凡二叔只要不去吉祥赌坊赌钱,但凡二婶娘肯勤俭持家一些,京远堂弟也不会沦落到如斯境地,说聘礼拿不出来什么的?”
柳云裳冷冷一笑,似一口大钟敲响众人的耳膜,同时也让祖父的脑袋无比清明起来。
“哼,洛家给大孙女的彩礼钱,你们二房可是拿了一半;二孙女嫁人,大房可是没有分过一根草的,更别提香香偷偷往二房倒腾的那些私下梯己…”
柳老爷子依旧正襟危坐,鄙视得瞪着一旁的柳刀和上官婉容。
柳京远再也没有脸继续窝在柳老太怀里撒娇,而后借口寻了由头跑到门口外边。
至于柳刀,则是将筷子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站在柳老爷子身子的旁边,俨然受训的小孩子一般。
“爹,对不起,是我咎由自取!关于京远的婚事,我说过!我们二房的人!我们自己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