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笑声从柳云裳嘴中发出来,更是令人的毛孔都紧缩不已。
如此几句话,已是叫柳京远的面色变成极为难看的猪肝色,他似乎站也站不稳。
他柳京远这般无耻,时至今日,他仍然不肯承认自己错了,还强硬狡辩说那日是左不过是气话。
骗鬼呢。
若是这样的气话,从亲生父亲柳大山嘴里说出来气话,柳云裳尚且听取两三分,更何况是此间的柳京远。
那可是从黑心二婶娘上官氏肚子里头十月怀胎跑出来的种,能是好祸胎吗?
还真当柳云裳是个三岁小娃娃,能诓就诓,能骗就骗?
呵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回房告诉你的娘,别捣鼓这些幺蛾子,你的聘礼银钱,祖父和祖母可是发话的,就连二叔也说了,由你们二房的人自己想办法。”
冷冷的声线,几乎不夹杂丝毫的感情,若是想要柳云裳对他们二房的有情感,除非旭日西升,黄河倒流,长江改道,山海易位。
可惜呀,山海易位貌似容易,可也要等个千年万年,只怕真到那个时候,所有人所有事已为沉寂。
“你当真如此绝情…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么?”
仅仅比柳云裳小一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