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祖父，你们都听柳云裳的话，难道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了吗？她说什么你们都相信，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
“柳香香！”柳老爷子看着倔强和自己顶嘴的柳香香，大声吼道，“不是你是谁？除了老三，我也看到了那摊水和前后的脚印，一家人这么熟悉，难道我不知道那还是你的脚印？要不你现在去踩一踩，看看是不是和我当时看到的一样？”
柳香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以为柳天河和柳老爷子没有注意到那些脚印，毕竟当时的情况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三婶的身上，等到三叔和祖父离开后，她用水把那脚印四周全部打湿了，三叔说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很害怕，却不料原来柳老爷子也看到了。
“祖...祖父...”柳香香嗫嚅着开口，明明是寒冬腊月，但是柳香香的脸上却生出些细汗。
柳老爷子一看柳香香这德行，就知道自己想的是正确的。
“啪”
柳老爷子狠狠的拍了一下八仙桌，柳香香的身子跟着抖了抖，就听见柳老爷子含着怒气大吼一声，“还不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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